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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时,方泰锡却将手枪伸向木盒。孟乘渊心脏一紧,停下脚步。
「这里面藏了什么?」方泰锡仍直视他,枪口搅动一罐罐指甲油,发出清脆的琉璃撞击声,「为什么要包成这样?」
看向地上的真空袋和割开的层层胶带,孟乘渊瞬间明白裴晚曦的用意,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和我们过关时把那些货混在乳液里一样,这些瓶子里除了指甲油,还掺了别的东西?」
孟乘渊皱眉,上前一步想用手语解释,方泰锡却嗤笑一声,脸色阴沉下来,「我就说在洛杉磯那会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一天到晚买指甲油这女人家的玩意儿,原来是这样啊。」
「你打算留证据,等哪天翻身报復我们,是吗?」他冷哼,「看来你女人说得没错啊,老大当初怎么不直接一枪杀了你,免得留后患。」
没料到方泰锡会误会成这样,孟乘渊急得直摇头,一时忘记自己不能说话,唇瓣开闔,吐出乾涩的空气:『不是,我没有,那只是——』
「孟乘渊,你应该懂老大的个性。」
再次将枪口对准孟乘渊,方泰锡瞪着他,额角浮出青筋,胸膛起伏不定,「他只会把利益最大化、麻烦最小化,如果不知道一株草有没有毒,那就连根拔起它。」
「给你的两百万和杀柴豪的替死鬼,确实是这些年来的报酬,你辛苦了。」
「但是孟乘渊,老大是不会允许风险存在的。」
听着方泰锡决绝的话,恍若冷水从头顶浇下,孟乘渊身子一晃,感觉心脏瞬间被镇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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