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语气很沉。
意思是——你该走了。
见孟乘渊下车,裴晚曦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捨。
走了?以后真的不再见了吗?
目光驻留在孟乘渊的背影,她攥了攥手心,而男人并未迈开步伐,转回身。
孟乘渊从口袋掏出纸笔,低头写了写,将纸贴上她的车窗时,薛景屹回头看了眼。
这次的字跡十分娟秀,是裴晚曦梦中所见——
『我走了。』
孟乘渊隔着车窗看她,温和地弯了弯唇,转身离开。
裴晚曦视线随他走,看着孟乘渊在街边等待。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卫衣,墨色的发丝被寒风吹得乱糟,又沾上细雪。
他怕冷,他穿那么少,一定很冷。
裴晚曦皱起眉,想让他进车内等朋友,可她知道要是提议,薛景屹一定十分尷尬。
向薛景屹提出復合的是她,对孟乘渊再三心软的也是她,她不应该这样。
「晚曦,我们走了?」薛景屹问。
仍望着孟乘渊,裴晚曦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那你坐过来啊?」薛景屹笑道。
裴晚曦打开车门的瞬间,挟着雪的冷风灌进来,她穿羊毛大衣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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