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
毕竟张子凡只是一个医生,而不是什么修真小说里的修士,摸出几根银针一扎,瘫痪七八年、十几年的病人立刻就能一个鲤鱼打挺当场起身,甚至还能跳一段大秧歌。
虽然利用bug级的手术方法将舒马赫的脑功能恢复得七七八八,当距离他真正康复之路,还很漫长。
当然了,这个状态去签字付钱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老方正在苦练外语,打算到时候和舒马克一家去瑞士划账。
……
虽然还称不上伤愈康复,但这两天里面,舒马赫已经可以和妻子做无障碍的交流了。
只不过每说一句话,他都需要思索一会儿,似乎在找寻遥远的记忆,又或者是在重新掌握支配舌肌的感觉。
但即便如此,舒马赫还是执意学会了说中文的“谢谢”。
这些天,他和妻子,对张子凡、王斌等人,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再次感谢了王斌教授之后,舒马赫望向窗外。
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似乎勾起了舒马赫内心深处的回忆。
他的双手忍不住紧紧握住,做出了捏方向盘的动作。
……
作为这项具有重大临床价值,甚至可以说是里程碑意义的脑外科手术的亲眼旁观者和部分参与者,王斌教授对此无比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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