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跌落在他的不远处。
盛稚也不恼,
用手摸向他的耳边,摸到了一条浅浅的边缝。盛稚说:
“怎么这么傻,用闻到海棠花打喷嚏吸引我的注意。我一听,就要笑了,巧了,又遇见故人了。”
“谁教你跳的舞,宋嫣吗?”
“宋近,宋尽。”
“你一直觉得我是宋二,不肯承认我的身份,一心只想让我气数了尽。而事实上你们每一个人的外貌、轮廓都曾被我描绘了千遍百遍。这样的乔装实属不太高明。”
假面被一点点撕下,露出原本的姣若好女的面庞。眼泪已蓄在了他的眼睛里,衬着眼底的一片浅红。
海棠花,喷嚏,安神香。盛稚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事情该怎么发生了。
她由海棠花的喷嚏注意到人,然后闻见海棠花也喷嚏不止,最后惊悸中在安神香下毒发身亡,这不就是在走皇后的老路么。
也难为着他费心了。
盛稚垂眼看他。
这人眼底的红色更浓重了,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他不能说话,但眼睛里的恨意已能将盛稚千刀万剐。
又听见耳边盛稚柔声说,
“小太子,你还喜欢狼犬吗?”
话说当年狼犬发疯,小太子还曾替她挡了狼犬的攻击,使她免受许多伤害。盛稚倒还想承一承他的情。
安明湛恨恨地瞪着她。
“……蠢货。跳舞、假面,如此拙劣的伪装,如此浅显的计策,我看是你阻了人家的路,那人不是送你来复仇,而是送你来赴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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