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渊看热闹不嫌事大,提醒道:“陛下,这是让他爬着走的。”
秦洲火大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把抱住盛稚,胡乱亲吻:“不爬,好阿禾,我天天戴着,见面就让你牵着玩好不好?”
盛稚被他亲得腿软,液体又顺着腿根流下来了,糙脸皮蹭得她脸疼,盛稚拿手推开他的脸,“行行,你就戴着罢。”
她又喊:“顾浅渊。”
顾浅渊黑发如瀑,半身的红痕,衣服全部垂坠到腰间,回应:“陛下。”
他缓步上前,执了盛稚的手按在他的腰间。
盛稚没想到他表面这样正经,也能做出猥亵的动作,没来得及收手,猝不及防摸到什么东西。
“开始吧,陛下。”他垂了密密长长的睫毛。
盛稚有点晕乎,想着这人确实没有射过,她慢慢抽出了那个东西,坠了颗珍珠的细长的银针,缓慢抽出,随着顾浅渊的闷哼,浊白的液体一下强劲地喷射出来,染湿了布料,甚至溅到了盛稚的脸上。
向来清冷矜贵的小侯爷被扶着那物事,没忍住,一下喷射到了帝王的脸上。简直欺君罔上的大不敬。
“陛下,饶命。”
小侯爷冷静地告着饶,拿手将脸捧住,低头将液体都吻舔干净了,还舔得盛稚的睫毛湿簇簇的。
盛稚前手牵着凶兽,后手握着鸡巴。思考了一下,问道:“这就是调教的内容了吗?”
“不是,”顾浅渊瞄了瞄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诚实地说,“我们学习的,是双龙之术。”
气氛似乎一下灼热胶着起来,盛稚感觉到铁链绷紧了,她自己也进入到一个紧张的状态,敬事房的人……是想要弑君吗?回头是定要撤掉一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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