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昏迷,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刑部侍郎还来了兴致,“你竟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你知道陛下的疯狗吗?”
顾浅渊摇了摇头。
“现在京城噤若寒蝉的,全是因为这位狠人,镇北侯回了北疆后,他还要打,以叛打叛,从南到北打了个对穿,打出边关几十里,竟是又整饬个军队出来。前些天陛下召他回宫,回来一下把陛下预备的未来老丈人给杀了,给陛下气坏了,大家现在不是不亲近陛下,而是太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顾浅渊一点也不想听了,他已经猜到是谁了,简直阴魂不散这个人。他是收了钥匙,快步走了。
吏部侍郎咂咂嘴,没怎么说够,虽然现在是安稳了,但这偌大的皇宫少这么多人,怪寂寞的。而且他要干的活好多,他好累啊。
账本和钥匙一同放在了案几上,不过一晌的时间。
顾浅渊行了一个标准的叩见礼。得到上前的命令后,微微看了一眼,皇帝描画的图纸,好似是太子太傅的文章,治世之道什么的。
……不过也可以理解,盛稚虽然足智多谋,但一直的思路是如何破除京城防卫,武力镇压,毕竟盛家,世代都是武将。
“怎么样,”盛稚问,“可有什么良法。”
顾浅渊动了一下嘴唇,得出结论:“重武轻文。”
看着盛稚微微挑起的眉毛。
又吐出两个字的方法。
“卖官。”
“……”
晚上,顾浅渊又回到了那间屋子,喝了御医开得药,收到了林玉秀表示担忧的信,回了几句话以示安抚。
闲暇下来,想到了宋二白天的嗤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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