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实验的年头还不算长,推行需谨慎为之,当征集当地有经验之老农根据各地气候土质作物不同进行论证实验再行全面推广。”
说到这里,曾子骞侧身朝御座上的皇帝一抱拳:“这份谨慎,正是乡君对圣上、对我大齐负责,怎落到大人您口中,无功倒成过?”
笑吟吟的,却是话里藏锋,在这关头明晃晃在皇帝和百官跟前说他只晓经文,不通治事,蠢才一个还责难那位屡次建功的乡君。
那文官气得手都抖了,也真怕名声被曾子骞给糟蹋了,手心里都沁了层虚汗:“曾大人言重了,本官并无责难乡君之意,不过是急圣上之所急而已。”
“哦~原来如此。”曾子骞拖了长长的音,笑面不改:“所以说,我觉得乡君提议增设专事研究种植一道的农官是极好的,毕竟——术业有专攻,您说是不是?”
啪一声又啪一声,给最甜的笑,甩最狠的嘴巴子。
挑刺的文官被噎得脸都绿了,偏曾子骞说的还都在理,半句都反驳不出。
有人轻笑出声,几位老臣更是纷纷朝国子监祭酒看去。
这一位也有意思,孙儿风头大盛,他垂着眼帘不骄不矜、稳如泰山,你都瞧不出他那是打盹呢还是打盹呢。
啧,这对祖孙。
老的是个白面汤圆肚里黑,小的这个……也不好惹!瞧瞧,嘴皮子利的,要紧是,把握得住圣心啊。
……
曾子骞一本正经瞎说八道,陈有田和周村正不知道啊,桑萝也没明跟他们说她是忘了,听得曾子骞说得头头是道,两人那是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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