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萝摇了摇头:“无妨,听沈烈说二位大人是来寻我?不知是何事?”
曾子骞虽着急,这时却还稳得住,先请桑萝入座,而后方道:“我们这趟出去的目的乡君想是知道?”
“略知一二。”可这与她怎么扯上干系了?
曾子骞看出桑萝疑惑来,道:“这一趟买粮并不顺利,除了歙州周边这一带,下边诸县除了大户手中,普通乡民那里很难买到多少粮食。”
桑萝眉一挑:“这不应该吧?官府给的价钱不错,如果说是之前饿怕了,朝廷地没少给,去年半点田赋未收,地里出产的粮食都是自己的,留足自家人两三年的口粮还是能有余粮的吧?”
一百九十文一斗的谷价,比之去年正月陈谷三百多文一斗是降了许多,榀这个价钱比之正常年景也是三倍有余了。
可以料想得到,到今年秋收时,如果朝廷养民的政策仍能贯彻,没有太多地方出现天灾人祸,粮价就算不落也不大可能还涨得更高了,留太多粮食在手其实没有太大的必要。
朝廷免赋三年,显见得是会缺粮的,官府肯花银钱来买,百姓又怎会不愿反哺朝廷呢?所以去岁衙门来买粮和买刚收成的薯蓣时,大兴庄周边这一带,各家留自家人两三年的口粮,有余力的都卖了出去。
哪怕桑萝和陈家原本打算用薯蓣做点副产品的,但朝廷买去是分发各州县做种块的,官府价钱还给得公道,自是以朝廷为先。
曾子骞听到这里轻笑了笑,沈烈在一旁给桑萝作了解释,道:“歙州诸县乡里百姓手中余粮并不算多。”
一句话把桑萝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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