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便利索起身出去跪着。
而且不但领罚领痛快,还丝毫不知道心疼自己似得,特意找了块尖锐石子路跪着,那小身板跪得笔直,小脸上竟莫名露出些终于安心了模样。
安心,安心什么?
瞅着儿子好像这般,才是正常该有的样子,楚承宇只觉是又怒又气。
可看着儿子那在日头下,显得有些苍白的小脸,再回想起,那日儿子决绝的想要自尽模样,楚承宇又有些心疼。
十年苛责,又差点逼得儿子自绝,楚承宇本已经决定放下过去,以后好好对待这个独子。
可或许是过往苛责习惯了,楚钰性子又倔强沉闷,半点不讨喜,总是莫名惹他生气,让楚承宇总是收不住性子。
可纵然有些后悔,但话说出了口,楚承宇却也放不下面子收回,只能是一甩袖子,去膳桌上坐着。
只是原本还想好好弥补的儿子在外面跪着,纵然劳累了一天,腹中有些饥饿,楚承宇却也用不下去。
而主子如此,下人又怎敢说话,屋内的气氛便显得有些沉重。
当然,外面也没好到哪里去。
春日虽不如夏日炎热,但正中午的日头却也不是好受的,楚钰过往又备受苛责,体质不如常人,自然更是难受。
不过虽然身上难挨,但楚钰心中却是平静了许多,这样才对嘛,他父亲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又何必突然改变,好像真把他当成儿子似得对他好。
让他克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想要哭诉,让他患得患失,让他心中不宁,让他总有些忍不住想要期待,却怕赢来更大的失望,又不敢期待。
那样复杂的心绪实在是太难熬,比以往打在身上鞭子还要难熬,还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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