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睡在贺兰月的房间里。
旁边原本睡的很熟的人也被他的惊叫弄醒,贺兰月起身,环抱着他,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因为还没睡醒,她的声音微哑,用着气声询问,嗓音里是贺兰月一贯的温柔。
喻星洲人还懵懵的,扭头对她说:“我做梦梦见你,怎么叫你你都不搭理我。”
闻言,贺兰月笑了。
她说:“啊,我怎么这么坏啊。”
喻星洲脸上都是汗,像是泪水一样,他无力的深呼吸,倒在贺兰月的颈窝里,能感受到她频率稳定跳动的脉搏。
“你好像看不见我一样。”喻星洲闭上眼睛,仍能感觉梦境残留的惊愕。
贺兰月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她还没睡醒,人半梦半醒,手指轻轻的给喻星洲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