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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窗帘拉的紧密,只开了盏落地灯。
气氛安静。
还能听见喻星洲把棉签伸进去炉甘石洗剂摇晃的声音。
喻星洲捏着棉签小心的擦拭她的红肿过敏的皮肤,这个药剂擦上去要等一会才能干,贺兰月身上的衣服暂时还不能穿上去。
她只能暂时咬着衣服,略微遮挡下自己。
擦过背面后,转到正面。
眼皮,脸颊,耳垂,锁骨——过敏处无处不入。
喻星洲看她这个样子简直觉得她可怜死了。
过敏的地方除了红肿,还有挠痕,只要痒的地方贺兰月刚开始都挠过,挠了之后留下的挠痕还会继续红肿。
炉甘石洗剂擦在身上凉凉的。
贺兰月本来痒的有点不耐烦了。
但当喻星洲转到正面时,他擦得很仔细,只是当呼吸时的吐息落在肌肤上,贺兰月忍着心跳战栗的感觉。
她睁着眼睛使劲盯着天花板,就是不敢看眼前的喻星洲。
直到喻星洲半跪在沙发面前,给她擦脚趾上的红肿。
擦完最后一点,喻星洲把手中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问她:“还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