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文弱的脸上多了些不好意思,礼貌告知所有人,这些细节暂时未敲定,等婚礼的时候一定会邀请老同学们参加。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又或者老友相见太过兴奋,晚上喻星洲少见的多喝了两杯,人有些晕晕的靠着贺兰月。
同学聚会上,贺兰月也通过别人的口吻描述见到一个陌生又新奇的喻星洲。
那个在别人口中,仿佛一切都不在意,每天都淡淡的,没有特别的喜好,也没有浓重的情绪,仿佛活着对于他来说只是暂定的喻星洲。
有人说喻星洲成绩很好,但眼高于顶,谁也看不起。
也有人说喻星洲人内向,心底柔软只是不好意思说。
也有人说喻星洲仿佛和所有人都不熟。
有人说……
太多的视角,太多的声音,仿佛构成喻星洲的不同面。
直到回到车上,喻星洲醉的有些晕,闭眼靠在车座内,贺兰月将空调打低了些,拧开一瓶水喂他。
喻星洲喝了两口水,贺兰月问他:“难受吗?”
喻星洲嗯了一声,贺兰月准备启动车子,先去买解酒药,正要把手收回来,喻星洲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没拧紧的矿泉水荡了出来一点,弄湿了喻星洲胸口前的布料。
他睁开眼睛,人看着还保留最后一丝清明,努力平静道:“你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所以别听任何人的声音。
贺兰月思考了片刻,把手收回。
喻星洲盯着她的动作不挪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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