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拒绝了。贺兰月只好将花放在门口,她向由纪询问这里是否能被疗养院的窗口看见,由纪说可能吧。
雨水是不是淋到骨头里,为什么感觉骨头都在酸胀的疼?
她不舒服,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生病不愿意吃药被妈妈抱在怀里哄,妈妈身上的药水味道也跟着带有一种温情。
不由得委屈。
贺兰月有些分不清了。
那其实是上辈子的事情吧。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对自己碎碎念,但听不清对方在念什么,贺兰月厌倦的想要一口气沉浸到黑暗之中去。
但愿望再次落空了。
等贺兰月醒来已经躺在房间里了,贺兰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个傍晚,天气晴朗的傍晚有艳丽的火烧云,可惜贺兰月看不见,她听着由纪说喻星洲搬过来已经有两天了,由纪私自将喻星洲安排在贺兰月的隔壁居住。
贺兰月听着不由得觉得很有趣,双手握着温热的牛奶,笑说:“他自愿来的吗?”
由纪:“不是。”
当然是由纪带着一帮保镖和助理邀请喻星洲来海棠湾,为此由纪把喻星洲那个小公寓的所有东西一比一还原在隔壁房间。
贺兰月也猜到了。
她靠坐着,闷咳两声后便感觉胸口在作痛,她压着想要继续咳的冲动,将手中的牛奶放回一侧床头柜,说:“今天我想下楼吃晚饭。”
七点钟时喻星洲下班回家,他脸色不自然的从车内走下,雇工们早已经下班,花园里点亮了一路的灯光,将脚下的路照的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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