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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越学越痛苦,只能艰难的维持着还算不错的考试成绩,到大五实习这一年,她的压力和对临床工作的厌恶,终于到达顶峰。
那一年她在一附院实习,实习期从这一年的六月,到第二年五月底。
三月份的时候,她轮到内分泌科,梁槐景当时博士刚毕业留院,她是他正式带的第一个学生——要在她的实习鉴定册上签字的那种。
她那会儿的情绪很不好,正跟家里闹着不去读研了,大人都说:“你都考上了为什么不去读,你不想读研你考它做什么,挤占了别人想读研的名额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大人总觉得,生活就是这样苦的,没有几个人能真的从头到尾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喜欢当医生没关系,习惯就好了。
因此她特别郁闷难受,第一眼见到梁槐景的时候,还被他英俊的外表安慰了一下,起码上班有帅哥看不是吗?
但是她很快就被梁槐景打脸。
入科第一天,别的同学都还在熟悉科室的阶段,梁槐景已经开始让她写病历。
简单的讲了一遍,便说:“你已经实习快一年,内科也待过不少科室了,应该很了解内科的病历书写,内分泌和其他科的病历没什么不同,你多看几遍就会了。”
“对了,15床和18床是我们新收的病人,你写一下首程。”
蒋思淮:“……”
从那以后,她就开始了在内分泌水深火热的一个月。
每天必须来得比梁槐景早,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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