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迎向雷劫,引雷入体,左手疯狂从树叶中汲取能量。
她竟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让两股力量相斗相争。
“疯子……”有人喃喃道。
众人只看到高空中,薛宴惊身子剧烈地一颤,随后巨树的白光与闪电交织,再看不清她的动作。
大家提心吊胆,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有人注意到巨树之下复生的新一批鬼族中,有几个缺胳膊少腿的,聪明人很快便意识到,这说明巨树的能量在迅速消失,已经不足以支撑鬼族的完整复活。
一道天雷后,又是一道劈下,大家却觉得刚刚还觉得可怖的雷声多了两分亲切感——这至少说明薛宴惊还活着。
薛宴惊却在笑,那句“疯子”的评价她听得分明,是疯子又如何?不疯一把,如何破局?
她笑得很愉快,因为她真的靠引雷入体与巨树能量相抗,来抵消了天劫。当然,过程中难免带着锥心蚀骨的剧痛,不过这并不重要。
天雷烤焦了她半身的经脉、血肉,巨树之力再去修复,消亡与生长、死亡与新生,同时在她身上发生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薛宴惊只需要护住心脉,让巨树的复生之力发挥着其作用。
不管幕后主使是谁,见到她可能会毁了巨树,便急着降下天劫,反倒是弄巧成拙,让薛宴惊摸索出了一条求生的路。
但将来她还是会杀了这个人,一定,薛宴惊愉悦地想。
复生之力专注于她,根茎下复活的鬼族们便越发不成型,瞎的、聋的、傻的、畸形的皆有之,逐渐再造不成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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