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淫.荡,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嫁进吴家没几天,就跟姘头在后山私会,这半年更是变本加厉,夜不归家,也不知道跟哪个男人厮混去了!”
覃雪寻眸光微闪,“既然吴嫂子这么不好,吴大哥为什么不和她离婚?”
“离婚是城里的新鲜玩意,那些肚子里满是洋墨水的娇小姐才寻思这个,在我们清水镇,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要浸猪笼的,可恨那蹄子做事狡诈,从来没人见过她的姘头,也没让我捉奸在床,否则——”
吴婆子话虽没说完,但其中隐藏的深意几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吴婆子,你儿媳妇会不会在姘头家里?”周幻试探着问。
吴婆子摇摇头,“我连那妇人的姘头是谁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他住在哪儿?”
覃雪寻十分好奇,吴婆子口中关于儿媳不忠的事实,基本上都是道听途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她又凭什么怀疑儿媳与别人有私情?
似是猜出了覃雪寻等人的想法,吴婆子捂着嘴咳嗽两声,“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儿那处受过伤,这辈子都不可能怀有子嗣,可大夫给我儿媳把脉,发现她肚子里有个成型的男胎。”
吴婆子状似羞恼,惨白面颊染上气怒的红晕,留下一句“我去厨房看看”,便离开了。
吴婆子走后,覃雪寻抬眸望向司嘉,“吴婆子说后山危险,不想让你进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吴婆子说的是实话,后山的东西对于女性的危险性比男性更大,你留在吴家比较安全;第二种可能,她是基于其他理由把你留在吴家,毕竟吴永海的媳妇可失踪了。”
说到后来,覃雪寻拉长了语调,显然他自己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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