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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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无形的疾病、欲望，譬如在圣眷塔肆虐的贫血病。

可不断进行分割的主体到底是谁？最后的“原子”指代的又是什么？

一个接一个问题涌上心头，覃雪寻眉头微拧，快步离开通道，赶往公爵府。

不管被分割的主体是谁，都与公爵府脱不了干系，那个地方能提供给他真正的答案。

作为最先通过考核的应聘者，仆役长对覃雪寻的态度无比温和，他拿着裁决团出具的证明书信，翻阅了好几遍，向来严肃刻板的面庞露出满意之色。

“凯瑟琳，你和提亚做得很好，不仅揪出了藏匿在四层塔的背叛者尤金，还把他的同伙胥天狼一并扭送到裁决团，要不是你及时发现胥天狼的身份，说不定连公爵大人都会被他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