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会什么野鸳鸯能这么急。
辛猜拎起铁瓶,用滚烫的热水温洗名家手作的唐云石瓢紫砂壶和北宋汝窑瓷盏,说道:“没有‘总是’,只是出去了一两次。”
“那是为什么?”尚思量问。
辛猜放下铁瓶,一手持茶则,一手持茶针,将茶则里乌黑发亮、干香扑鼻的老枞水仙拨进了紫砂壶里,不慌不忙地回答:“说是朋友的弟弟生病了,过去看了一下。”
尚思量神情有点微妙:“弟弟?”怕不是什么干弟弟。
“嗯。”
辛猜微笑地注水泡茶,有条不紊地出汤、斟茶。
他也有疑惑,但为了避免多生事端,现在还不能跟尚思量表露出来。
这时,贺霜风突然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漂亮的纸袋子,像是甜品袋子。
“尚哥也在。”
贺霜风看到尚思量,面色如常地打了招呼。
尚思量放下茶杯,轻笑道:“我们刚刚还说起你呢。”
“是吗?”
贺霜风落座于辛猜身旁一张本就空着的雕花靠背玫瑰椅,将手中的纸袋放在桌上。
“怎么提前回来?”辛猜新洗了一只茶杯,为贺霜风斟了茶。
贺霜风道:“下午的会议取消了,反正也没事,我就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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