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来做客。”
“谢谢许祖母。”方久杉笑道。
差不多到了晌午,易安言过来同他们吃了午餐,才将方久杉送走了。
午后,尚思量回了自己的院子,而辛猜留在许挽香这里小睡。贺霜风给辛猜盖上被子,易安言就在门前的帷帐前看着。贺霜风没好意思当着易安言的面亲辛猜,掖好被子角就站了起来。
“睡吧。”
“嗯。”辛猜闭上眼睛。
易安言和贺霜风一前一后地走出去,易安言先找了佣人:“暖阁里面的熏香有些重了,去调整一下,动静小一点。”
“好的,先生。”
佣人轻手轻脚进去调熏香,易安言才问贺霜风道:“猜猜昨晚有做噩梦吗?”
“没有。”贺霜风摇了摇头,“猜猜会做噩梦吗?”
易安言勉强笑了笑:“小时候有段时间会做噩梦,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是做噩梦,而是创伤应激和刚刚开始干预后的不适应,深夜他常常会无故哭闹。”
“绑架案之后那段时间?”
“嗯。”
那时候辛猜已经送到了许挽香的身边,但易安言还是会整日整夜地陪着他,直到许挽香强硬地分开了他们。
他们这样的家庭就这么养着辛猜一辈子也不成问题,可许挽香不允许。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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