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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怯生生低头,轻轻应道:“那戏子即便是卑贱出身,也难保会有出头之日。”
阮姨娘听罢,更为鄙夷嘲讽道:“呵……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凭他?凭一个下九流,还妄想出头,出生低贱的人,这辈子都只能做个蝼蚁,要怨就怨命不好吧……”
她也是经历太多苦楚,才会说出这般愤慨之言,阮姨娘名唤阮彩云,千娇百媚,一等一的美人坯子,作为高资质的瘦马养在主人家,学些讨人喜欢、侍奉男人的技巧。
长大后一支金簪插进发髻中,作为定金,卖给盛京有名的大户人家,那位大人姓凌,说她身姿纤柔,是这世上少有的妙人。
虽然只是个低微的妾室,但对于贫苦出生的底层人来讲,已是极大的幸运了。
更有幸的是遇上了凌月的生母——大雍首富的女儿,一个温文尔雅,宽容大度的主母。
凌月低头默不作声,片刻后,她轻启唇瓣,软声道:
“姨娘说得是,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
眼中的真切与迎合几乎要溢出:“月儿自当谨慎自持,不再与他有任何往来。”
阮彩云心中满是怜惜与愧疚,凌月的生母温柔善良,却意外早早离世,连唯一的女儿流落在外。
凌月本该是享福的大小姐,如今却变得胆小怯懦,也不知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心中既担忧又自责:
“你既这样想,姨娘便不多说什么了,你也快到及笄的年纪了……谋得个好夫婿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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