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书包,又补了一句,“你也……节哀。”
曾嘉文摆摆手,不以为意:“老爷子九十几岁了,算是喜丧……说来还是他摆了我们一道,我爸管了十几年的分公司,最后是给别人做嫁衣。”
这话就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曾老爷子去世前,对待所有小辈一视同仁,纵情人生的不缺钱财,想要上进的也给他们机会。
然而临了,遗嘱里最重要的股份股权都给了大儿子,其他人分了分动产不动产,也就是大差不差而已,和从前却没得比。
大约这也是纵横之道的一种,只是用和睦的假象稳住人心罢了。不用胡萝卜在前面吊着,又怎么会有驴子契而不舍地往前冲呢。
索性曾嘉文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想法,他笑着:“不耽误你了,记得有好玩的一定叫我。”
他又跑回去了,嬉笑着接过朋友扔来的球,做了个抱歉的手势,随即正色,发球干净利落,压线得分。
耽搁了两分钟,她到的时候,高中部的放学铃刚敲过。住校的学生们赶着去食堂吃饭,再回来上晚自习。
逆着人流的璩贵千老远看到了璩逐泓的身影,他正在教学楼门口和姜南寻说话。
离得近了,璩贵千隐约听到两句。
“……不算,但是也差不多了。”
“靠,”姜南寻叹一声气,“有病吧这些人。”
……洛城的父母要离婚了。
她走到近前,姜南寻挥手打过招呼,又开始嘴上不饶人地抨击洛城他爸。
“这不有病吗?玩了十几年现在想起来要离婚了,他脑子被水淹了,儿子要高考了整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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