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装作是最无辜的小孩,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只是因为阴差阳错才找到了父母。”
季明达的心绪乱了一瞬,回道:“……你本来就是最无辜的小孩。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你嘴上说想要别人痛苦,但你的行为只是在自伤。甚至现在,你根本不需要和我说这些,但你坦诚了。”
她剖开自己、窥看心魂,不是为了给心理医生展示,而是为了自己。
“你已经很好了,你是想变好的。不要否认这一点,贵千,”季明达说,“这是很珍贵的,你能直面自己,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安静在办公室里浸润了一会儿,璩贵千嘴唇轻颤,喃喃:“他们抱着我哭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又开口:“如果是她的话,大约就是你说得那样吧,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