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但想到待会儿还要进去陪贵千看电视,硬生生忍了下去。
她已经戒烟很久了。
青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内,她沉迷各种口味的女士香烟,觉得细长的烟夹在手指间很有范。后来厌倦了,那点尼古丁带来的快慰比不上商业战场里开疆扩土的一丁点儿。
再后来就是贵千不见了,她忙碌在家庭和事业中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在车里抽根烟变成了唯一的喘息机会。
生活慢慢步上正轨,这个家庭最终找到了和那块巨大的伤口共存的方式,他们更加珍视彼此。
然后就是现在,昨晚她看到傅谐抽烟的样子,才发现枕边人瞒着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