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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出生后,她被要求承担更多的家务活。
洗衣服、做饭。
厨房里有一张小凳子,是这个家里为数不多属于她的东西。
那时候她还太矮了,要踩着凳子才够得到灶台。
五岁那年,她捧着脏衣服从楼上下来。
衣服太多了,挡眼,她拿不了,又知道叫爸爸妈妈来帮忙只会吃更多的苦头,于是试探着下楼梯,结果一脚踩在弟弟乱摆的玩具上。
她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左脚踝骨骨折。
村卫生所的医生简单处理了,说他看不了,得去城里。
郑岳军回来和林雅丽一说,两人很快达成了共识。
“我看是他在骗钱,什么毛病,小孩子养养不就好了,谁家孩子不是摔摔打打长大的。”
她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林雅丽照顾完两个小孩后,会上来给她带一口吃的。
璩贵千的左脚抽了一下。
明天可能会下雨。
她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的动静歇了。
乡村的夜晚是寂静的,偶有夜色里谁家的狗叫,半个村庄都听得一清二楚。大门开了又关,郑岳军回来了。
璩贵千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屋顶,在黑暗里默不作声地听着。
上楼、洗手间、卧室关门。
月光顺着阁楼的两扇窗洒进来,照亮了她仿若鬼魂惨白的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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