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无依的模样,比任何时候还要招人心疼。
乌黑微卷的长发披散在她周身,夜风吹拂,弯曲的发尾轻轻摇曳,企鹅裙以污二儿期无耳把以正理本文这幅脆弱的模样,犹如被欺负狠的漂亮布娃娃。
谢斐面色不善:“哭什么?”
姜唯洇呜咽了声,又气又委屈地说:“殿下给我的什么东西呀,害得我成了不守信誉的人……”
她边说,边将手伸进寝衣里摸索了半天,似想将东西取出来。
探了半晌,什么都没摸到,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柔软处,觉得这里鼓鼓的有些碍事,按了按就陷下去了,好怪。
口中还在小声嘟囔:“咦,殿下给我的东西呢?我分明放进来了呀。”
谢斐站在原地,看着她这幅神志不清的行为,猜想她此时大抵还未睡醒。
他上前几步,高挑的身形挡在姜唯洇面前。
“住手,别摸了。”
深更半夜站在房门口摸自己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