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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忽然疼起来,不是病中那样的闷痛,而是撕扯着,翻搅着,像是有烈火焚燃。
我又唤他:“闲止哥哥……”
他双目已半阖,听了我唤他,又张开眼来看我,虚弱地应了一声:“阿碧。”
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兵刀挫骨,烈火焚心……”
“可是我,纵负天下人,独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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