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半都是过一会才能送来。
送花的小姑娘和她熟识了,有一次还跟施越说道,“祖母说送花的先生告诉她,这花是送给女朋友哄她的。”
不禁感叹中国男人的浪漫,很羡慕施越。
抓着这两支玫瑰花,施越抿着嘴笑了,笑他的不要脸皮和无赖行为。
不过花,依然会插在那个花瓶里。
一月中的天气,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她今日起床,穿了好多件衣服才去玄关开门拿花。花上缀满了露水,还是一如既往的芬香。
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又多了张便签。
字迹再熟悉不过,她下意识看向楼栋外的街面,没有一处有程毅的影子。
「天凉,注意身体。」
这次,她没扔了,将便签放在了床头。
临近寒假,有一项期末考,施越从教室里出来时,巴黎的天又暗了,而远处的灯塔引领城市的光芒,又带了来了新一轮的夜晚。
连哲骑了单车,拍拍后座让她上车。他们之前这段时间都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方式,连哲说别阻挡他,他倒也没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