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施越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没关心那幅画的去向,“这么晚还打来?别给我汇钱了。”
那头笑了声,“行,听你的。”
两人都不谈画了,又说了些别的才挂断了电话。
进修班上课前,施越依然宴请了连哲一顿饭。
她第一次做粤菜,连哲竖着大拇指夸她。两人就坐在窗边吃晚餐,又喝了点酒,施越被熏红了半张脸颊,不禁让连哲望了许久。
他突然伸手过来,握住施越的手腕。
“施越。”
大概是喝了酒,连哲才有点想不管不顾。
施越有一瞬间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最后,她一动未动。
“上次我问你,油画和爱情哪一个能让你快乐。你说的意思,也不是全然否定了恋爱这种可能性。”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会?”他对施越很少这么柔情,也大概是因为他之前留胡子,施越总感觉他成熟的像个大叔。如今他脸上却干干净净,变成了勇敢求爱的小伙。
施越最终,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不知道这天会到来的这样早,也以为那晚她言语里说的很清楚。
自始至终,她都不想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