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他把它扔了。
走到茶几那捞打火机想抽根烟,看见桌上放了一个医院的袋子。他捡着处方单看,病患是施越,二十五周岁,看的是妇科。猛然记起那晚她强烈的反抗,记起那早没控制住做的事,记起手指上粘的药膏,心中莫名一揪。
她好像什么事,都是忍到最后才说,或者压根就不说。
除夕当天,程汐杀到了程毅家。大门一拍,没完没了的朝里头喊人。
“大过年的霉运,全让你嚷过来了,什么事?”他一开门,就被程汐揍了一顿。
“你那手机要我说扔了得了!”给他打了两天,死都不接一通。
程汐扫扫鞋架,少了好多鞋,没多想,推着他往里走。
“大过年的还睡到现在,姑娘喜欢你,真是你福气。快给我拾掇拾掇,一会回家吃年夜饭。”程汐往沙发上一搁,开了加湿器。
“姑娘挺细心啊,加湿器都买了。”再一抬头,还有液晶电视,嘟囔着,“这才有点家的样子嘛。”
上次来,电视墙上只有一幅油画,是程毅和施越看日出的那幅,这次来,已经没了。程汐四处转了转,去卫生间找程毅。
踢了他一腿,“那墙上的画呢?”
“关你什么事。”
程汐觉得有点不对劲,没理他,自己去衣帽间转了转,衣柜打开,一件女士衣裳都没。
她有些愣,上次见面后,这才一个星期而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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