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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北京老爷们惯了,唯一觉得自己能收敛的地方,就是静下心来画画的那刻。可是遇到这个小学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也能沉下心来跟她相处,只是那时候的施越,眼里只有吴齐一个。
李扬带她去了画室,这节课她教得是初级班,里头从初中到高中的学生层次不齐。她今天知道要来当老师,穿得也很正式,烟灰色西装短裤和白色polo领衬衫,一双绕脚腕的凉鞋围着窄小的脚踝,称得人清雅婉约。
施越跟李扬说了几句话后,带上门开始讲油画课。
施越来北京的七年,从未这样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过,以前她一直以学生的身份坐在讲台下,油布前听讲师们说油画的历史。从西方油画的历史演变说到东方油画的发展史,课本知识相对于实践来说,总会乏味无趣些,施越唯一能听下去的理由,大概是因为那时吴齐顶了一位讲师替他讲课。
懵懂的少女成为了过去式,如今她提到油画的发展史,不禁还有些惊讶,原来过了这么多年,那些讲堂里半听半睡学来的知识,也可以口到擒来。
现在都是当老师的人,早就不在懵懂阶段了。
课后有大胆的学生跑过来,问她要了微信,说是方便联系作业,有得腼腆,有得活泼,施越并不小气,大方拿出手机,让他们扫了。
李扬一直在休息区那等施越,她出来的时候,夕阳刚要下山。画室在一栋写字楼的高层上,迎面望向窗外,施越几乎和即将落幕的夕阳,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她用手挡了挡光,夕阳在一瞬的时光,渐渐落到只剩下半个圆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她垂眸去望北京城,喧嚣的钢铁城市,即将迎来它热闹非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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