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烽的情况,老爷子在休息,刘山不能说话,他还要尽责地守着,就只能发消息一一回复。
这边,严峻一让梁老坐他的车。一上车,严峻一就说:“梁老,牧公让我们去他那儿一趟。”
梁老了然地说:“老朽也正要走一趟。”
严峻一扯了扯衣领,心情离彻底恢复还早得很。梁老问:“老朽想明日一早过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当面问唐老弟,就是不知妥当不妥当。”
严峻一暗忖:【这些学中医的老人家连说话都是这么古嗖嗖的。梁老是,唐老爷子是,小松月有时候也是,看来是传统。】
嘴上,严峻一却立刻回说:“我也得来。唐老爷子这一手根本瞒不住,多少人瞅着呢。我得跟唐老爷子通通气。”
“老朽也有这个意思。”梁老不无担心地说:“我就怕唐家当年的事重演呐。”
“这点梁老大可放心。”严峻一没说的是为了严家人的寿命,他也不能让唐老爷子有事。
军车一路开到牧公所住的帝都防守最森严的一个大院子里。严峻一的车还没停稳,牧公本人就已经亲自出来了。车一停,严峻一赶紧下车,立刻有警卫把梁老从另一边扶了出来。
“牧公,让您等久了。”
严峻一握住牧公伸出的手,态度谦逊。
“是我太心急了。”放开严峻一的手,牧公看向梁老:“梁老辛苦了。”
“牧公客气,这一遭老朽是不虚此行,还要多谢牧公让老朽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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