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忙吗?”
白榆思索片刻后,道,
“我在找一个人。”
名字很重要。
在一切羁绊尚未形成之前,名字就是最初的羁绊。
在最初的最初,她抓住了一缕风,为它取了一个名字。
世界上有千万缕风,自由的,不受束缚的。
不会有人记住它们,也不会有人看见它们。
但她赋予了它一个名字,和他说过话,给他讲过故事,与他一起经历过很多很多的时间、很多很多段冒险。
所以,他成为了最特殊的那缕风。
属于她的风。
白榆飞到了钟楼的最顶端。
没到正午,钟声却被百无聊赖地敲响,白色的雀鸟振翅飞向天空,苍青色长发的男孩坐在钟楼边缘,抬起鎏金般的眼瞳,拖长了声音:
“好慢——”
白榆扑过去。
“呜哇,不要突然扑过来啊!”
“不对不对,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气味!”
白榆打断了他的抱怨声:
“泽菲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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