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一抹凉意缓缓地从脚底升起,窜遍全身。
我揪紧贺知州的衣角,心里彷徨无助得厉害。
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脸色,也没有人注意到顾易就在不远处。
陆长泽高兴得就差放鞭炮了。
贺知州也在笑,笑得很温柔。
贺知州垂眸看着我,低沉的嗓音里溢满柔情:“我就知道,我有感觉,那晚的人就是你。”
看着男人眼里的温柔和信任。
我的眼眶顿时漫起一抹水雾。
难过与愧疚,还有痛苦,在心底交织成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见我眼眶忽然红了,贺知州一怔,冲我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说着,抬手擦拭着我眼角的泪。
我连忙抱住他的手,急促地摇头道:“没有,我就是开心,很开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