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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呵,姓唐的,你可真行!
真如我表妹说的,知州为你挡刀子真是不值。
你就跟那姓顾的恩爱去吧,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我们知州面前!”
陆长泽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崩溃地大哭起来。
虽然我没有跟陆长泽表示要去看贺知州,但是不代表我不去看他。
压抑的情绪发泄完后,我很快就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
在询问台处问到贺知州的病房在1009,我直接坐电梯去了第10层。
刚出电梯,我就听到走廊尽头的扶梯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陆长泽和那张兰的声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