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贴也不给你贴。”冯锡尧明明知道这伤处跟自己有关,可是那种混着心疼气恼的无力感让他无处发泄,只好不讲理的迁怒给病号。
伤处大,两个细条形的创可贴勉强遮住了最严重的地方,还有些红肿破皮的地方露着,看过去有点可笑。
“就这么着吧。”冯锡尧也没办法了,粗鲁的帮人把灰色家居服的袖子放下来,抬脚上床钻进被子:“关灯睡觉。”
背后窸窸窣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