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知道这样的人,我舅就是,一着急脑子就不好使,逮着一句话颠来倒去的,能讲半小时。”
冯锡尧听的乐呵,不期然想起昨晚丁勋讲的一句话。
【费大律曾经开玩笑问过我,我是不是抢了你媳妇儿让你恨成这个样子,还没完没了的……】
抿了抿唇,硬压住嘚瑟的笑意,冯锡尧惯性的摸出根烟,夹在手上也不点,看过去更像是要摆拍的架势,举手投足不刻意也是一番风流倜傥。
昨晚到底没做起来。
说起来也糗。冯大少这些年不说自己多干净,可是一来他从来没弄过男孩子,二来他从来不往家里带人,连汇金都不可能,更甭提自己新城这处小窝了。
当初买下loft小公寓,冯锡尧压根就没想过让任何人踏足进来,完全私人空间,所以在这里他压根不会装,怎么疲沓懒散怎么来。
就这么处私人空间,怎么可能会有润滑剂套套之类的玩意儿?要压丁勋这种念头也是临时起意,完全没有提前准备任何。
所以路也铺好了,难为丁勋不矫揉造作不大男人主义作祟的点头首肯了,兴的一头核子的冯大少箭在弦上……傻眼了。
他不想用洗发水护手霜那些搞笑又坏氛围的东西代替,何况他骨子里有着骄矜莫名的坚持,不肯委屈丁勋的第一次,想卯足了劲儿使出十八般武艺把人伺候舒坦了,以后就都是自己酱酱酿酿的弄丁勋……
拱起了火,绵延燎烧的,两人最后还是皮肉相贴的,并了两杆子枪,痛痛快快撸了一发。
多年的心结骤然解开,说是得偿所愿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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