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陆以青的父母神色悲恸,哥哥则一脸凝重地致辞感谢众人,礼仪周到又得体。
宋涸十分担心沈洲的状况,他这几天没掉过一滴眼泪,整个人都是木愣愣的,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灵堂上的黑白照片面带微笑,温和地注视着在场所有人。
葬礼结束后,宋涸和沈洲一起回家,金秋路的银杏慢慢变黄了,街道上因节假日处处张灯结彩,风吹叶落,仍挡不住秋季的萧瑟冷清。
陆以青先前居住的小区就在他们隔壁,回家难免要路过,沈洲的脚步突然停下。
在满地的银杏被风吹拂成翻飞的金色蝴蝶时,他终于开始落泪,哭声细碎。
宋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牵着他的手陪他站在小区门口,任由路过的人投来怪异视线。
沈洲断续地说着什么,宋涸凑近了仔细听,终于听懂了。
他说自己今天才得知,陆以青哥哥去年春节专门回了趟家,为了陆以青和许历的事情劝解家人,父母好不容易松口了,可惜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