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水,别乱摸我头发!”
沈洲本来已经收回手了,闻言又上去乱揉一把,嬉笑道:“就摸了怎么着?”
摸完了才知后觉刚才的大嗓门引得周围的人连连望过来,有人嘀咕着这孩子好像是宋祁家儿子,另一个又是谁?
探究的视线略带刻薄,像刀子一样尖锐。沈洲转过头重新坐正了,装作目不转睛地继续观看电影。宋涸的手悄悄摸索过来,盖住他撑在身侧微微曲起的手指,想说些什么,又终究什么都没说,垂下头心不在焉地摸了摸呼噜的脑袋。
夜色渐深,月亮高悬,攀在墙壁上的爬山虎茂盛如瀑,蝉鸣掺杂着孩子们的打闹声此起彼伏,电影里的滑稽场面引起一小片哄笑。
与此同时,身处哈萨克斯坦的陆以青已经订好了第二天飞往乌兹别克斯坦的航班,此刻正坐在科克托比山的缆车上等候日落。
沈洲在两天后刷到他的朋友圈,九宫格风景照,只有一张自拍,微微笑着面对镜头,背后是被夕阳泼洒的阿拉木图和麦迪奥雪山。
那天正好和宋涸一起去墓园探望宋祁和徐一玲。墓园的绿化做得很好,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和鲜花,蝴蝶环绕蜜蜂嗡嗡,夫妻俩的墓前照例供奉不断。
依然没什么话可说,和宋涸站在一起就像顶了什么罪状一样,愧疚心虚挺不直背脊。
静默中手突然被人握住,十指紧扣,拇指指腹被人略带警告地用力捏了一把。
沈洲反应过来自己又在无意识抠指甲了,这回连疼痛都麻木到悄无声息,宋涸比自己更快一步发现,并在流血前及时制止,如他所说的那样,正儿八经地开始着手帮他改正这个坏习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