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还嫌陆以青啰嗦。
这周末陆以青出门买了食材,在家做沈洲最爱吃的那款草莓蛋糕。时隔多日他终于重新录制起了视频,打算剪辑好了上传停更已久的账号。
沈洲看着他细心调试拍摄设备的忙碌身影,以为他已经打起精神重振旗鼓,还在心底里暗自松了口气。
这天傍晚的夕阳很美,他们在阳台的空地上吃晚饭,接了插排烫火锅,这回没人敢喝酒了。
漫无边际地闲谈令人无比放松。陆以青和沈洲说了许多,说暑假他想去环球旅行,又说江秋月给他预订的杜宾犬正在排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到,如果他正好不在,就让沈洲帮忙照顾一下,狗的名字已经起好了,叫月亮。
沈洲开玩笑说:“那么凶的狗,我可不敢养。”
陆以青批判他:“我看你就适合养条狗,天天在家里窝着都快发霉了,就该每天出门遛遛狗。”
“得了吧,”沈洲嚼着撒尿牛丸含糊道,“我家呼噜都是宋涸在照顾,我可没那精力,你找我还不如找宋涸。”
“你还好意思说。”陆以青看他的眼神像嫌弃一个不称职的家长。
沈洲自知理亏,耸耸肩不说话了,忙着拿漏勺捞锅里的培根。
跟好友的相处时光总是惬意而愉快的,能使人暂时忘却诸多不如意,得以躲进生活的罅隙里喘息片刻。
火烧云弥漫了整片天空,橙红色的霞光铺洒大地,由近及远渐次黯淡的高楼剪影里亮起盏盏灯火,像墨色裁纸上剪开的镂空,让沉闷的城市群稍稍透出点气。陆以青盯着天际线看了一会儿,转头发现对面的沈洲吃得满嘴是油,笑着让他留点肚子,说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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