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夫妻俩都不是什么会说话的人。
不过那维莱特也不是什么会把别人的话想复杂的人,闻言也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只是就事论事地解释了一遍纯白铃兰的事,顺便也把两人是怎么认识的事说了出来。
恰好去给小海獭喂食的克洛伊回来了,听见他们在聊什么立刻躲到墙后,想听听那维莱特嘴里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这个答案,或许那维莱特自己也说不清楚。
温柔?体贴?还是别的什么?
那维莱特只觉得这些褒义的词通通都可以套到她的身上。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克洛伊身上的每一点于他而言都生动美好,是他曾经在收到水神的邀请真正来到枫丹这个国度之前,所想象过最完美的人类。
这样的情绪也影响到了他的讲述,在他的口中克洛伊几乎成了一个完美的人,更可怕的是他说的明明都是事实,但就是好像加了十层滤镜之后才呈现出来的一样。
克洛伊躲在墙后面,一边忍不住高兴一边又觉得羞耻极了。
她一个没注意,那维莱特就已经说到她第一次去沫芒宫找他希望他撤离警备机关的时候。
“当时克洛伊女士说四周都是警卫机关家里缺少人气,希望我能够搬到——”
他话还没说,就被终于回神的克洛伊急匆匆地捂住了嘴:“够了够了,不用说的那么详细!”
只是哪怕那维莱特不把话说完,她那干正事一般看乐子数一数二的父母就已经从他们俩的表现里猜到了什么。
克洛伊一抬眼,就对上两人戏谑的目光。
她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又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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