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2章 言尽于此

;不见戏台，如何于万古长河之中放声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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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了这里，牧沧雁又说：“你放弃了这一世的帝位，实属可惜。以你的资质，若是证道，成就绝不会弱于太微，甚至能走到更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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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更高之位，即是长生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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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牧沧雁说什么，都撼动不了陈青源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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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长生，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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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陈青源发出了一道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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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不灭，执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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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沧雁语气肯定，这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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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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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久视，唯有寂寥相伴，这在陈青源看来不是一件好事，反而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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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前行，历经漫长的岁月，再怎么强大的信念，也会在某一天出现裂纹。等到那时，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将涌遍全身，精神也会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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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权力等等，也不可能填补内心深处的那份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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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风姿绰约的美女，不久后便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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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一个趣味相投之人，却要亲手将其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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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沧雁或许能承受数百万年的孤独，但千万年，万万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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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在这数百万年的光阴之中，牧沧雁在每个时代都会以特殊之法入世，见证一位位帝君的诞生，然后等到时机成熟过窃取他们的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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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并不枯燥乏味，所以牧沧雁信念如初，从未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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