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你若再不说实话,事事都想着瞒我,我们也不必再试下去了。”
叶淮失声:“师尊!别,别这样对我!我没有想要瞒你,我只是、我以为我可以控制好的,那些煞气对我不足为惧,师尊,是我…没想到高溪蓝水会突然崩溃,一时没有调整过来。”
在他坦白从宽时,江荼的视线转向床头的鉴真宝灯。
白色,真话。
江荼不知该骂他蠢麒麟一头,还是怜他字里行间对独自忍耐的习惯。
江荼忽然有些恼火。
当然不是恼叶淮,而是恼自己。
江荼对自己严苛,这具身体、这个名字过去所经历的一切,背叛、苦难乃至死亡,单拎出来一件,都足够滔滔不绝讲数个时辰,但江荼从不会说。
他习惯了自己舔舐伤口,因为无人之地苦寒,无论昆仑虚还是阎王府,江荼都没有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但他不想让叶淮也经历一样的孤独。
所以他教导叶淮,对叶淮修炼以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不要事事都想着逞强和隐瞒。
可好像事与愿违。
那个敏感多疑又胆小的小少年,明明在他身边,已经成长得张扬热烈,像千万盛放花中最鲜艳的那一朵。
会因为参悟新的剑招而到他面前讨要夸奖,会因为受伤在他怀里撒娇耍赖,会为了他和别人吵嘴打架,也会偷偷在他不适时助他调息。
是什么,让他的努力付之一炬,甚至让叶淮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更加惶恐?
答案何其明显。
是因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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