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带兵横渡大江一直追到汀州才把人逮住。可你看看,还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人又跑了。我看王爷这回不准人去追,是真被伤透了心。他这一年多以来对景公子的好,咱们这些人可是有目共睹的,就是个石头人被人长此以往如珠如宝地爱着护着,也做不出这样一而再伤王爷心的事来。这千错万错都是景公子的错!”
见他抱怨个没完,梅姑立马呵止他,“小声点,要让王爷听到了还不拿军棍打你这个长嘴烂舌的,主子们的事怎么也轮不到咱们去编排。我让膳房备了吃的,待会儿我端进去给王爷。自从景公子走后,王爷就把自己关在景公子的屋里不见人,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得想个法子说服他振作才好。”
听到这儿,金鼓再次摇头叹气,“我看难,谭妃娘娘劝了那么多也不顶用,我也说破了嘴皮子,可酒一口没少喝,话是一字不入耳。我看除非景公子回来,否则王爷非这么一直消沉下去不可。”
梅姑见不得他老说些丧气话便打发他走了,自己去膳房取了几样小菜和一碗面条后又回到了听雪堂。
她敲了两下门,见始终无人应答,索性推门而入。
屋里窗户紧闭,光线昏暗,甫一进入,一股呛人的酒味就扑面而来,差点教人窒息过去。
高炎定不修边幅地坐倒在地上,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睁着醉眼望着对面墙上挂着的几幅画出神。听到脚步声也不搭理,只自顾自一口接一口地死灌。
梅姑喊了他一声,他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全副心神都在那些画上。梅姑仔细一瞧,发现大多都是景公子所作,只其中一幅看着眼生,上头画着一片波澜壮阔的湖泊,周遭青山翠柏很是漂亮。
她将托盘呈到高炎定跟前,小心翼翼地道:“王爷,您这两日都不曾好好用过膳,再如此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您好歹吃点罢。”
高炎定不理不睬,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画,像是完全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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