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凶多吉少了,你还不放行?”
亲卫仍旧跪在她面前不动弹。
谭妃气极,对身后的侍从、侍女们道:“给我闯进去!王爷如有惩罚,我一人担当!”
顿时,听雪堂前乱作一团,谭妃拧着帕子在一旁来回走动,突然,里头又是一阵动静颇大的落水声。
“谁又跳下去了?”
没人回答谭妃的疑问。
听雪堂前乱哄哄的一团,谭妃的人不过是内宅的仆役,怎敌得过高炎定的亲兵。
里面也不安生,站在院门口能不时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嚷嚷声、哗哗水声。
“你以为一死了之就可以和你那死鬼前夫黄泉相会?本王告诉你,想都别想!你即便立刻死了,灵位上写的也是高门谭氏,要进也是进的我高家祖坟!”
谭妃听到里头小叔的话心神跌宕,她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过侄女和小叔会闹到如今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
她又痛又悔,恨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兄长的提议让侄女来云州。
如果婳若有个三长两短,她和兄长都是刽子手。
此刻,谭妃再也隐忍不下去,高声对着听雪堂里头喊道:“炎定!让我进去见婳若一面!你若不肯,大嫂只能跪下来求你了!”
过了半盏茶功夫,高炎定才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他浑身湿透,锦衣下摆不住地淌水,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
“炎定!”谭妃一把抓住他,“你这是怎么了?”
高炎定摇摇头,“不碍事,不过是下了回井去把人捞上来。”
“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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