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将他固定在冰冷的石床上。
他昏迷着,眉头紧锁,脸色是一种不祥的灰败,唯有微弱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沈越被影七押解进来,脚步虚浮。
他的目光扫过萧衡,复杂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逝——有嫉恨,有不甘,但最终都被一种近乎认命的疲惫所覆盖。
“需要什么?”乔念站在门口,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感情。
沈越哑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干涸的井中费力捞出:“银针一盒,要长针;烈酒;一盏油灯;还有......一只空的白玉盏。”
东西很快备齐,放在石床边的矮几上。
那盏白玉盏温润无瑕,在昏暗的室内泛着微光,与即将进行的阴诡之事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沈越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一点勇气。
他用烈酒仔细净了手,又将双手置于油灯火焰上微微熏烤,而后拿起一枚长长的银针,在火焰上灼烧至微微发红,看准萧衡心口处一处皮肤下隐约有异样蠕动的穴位,眼神一凝,手腕稳而疾地刺了下去!
银针入体,萧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闷哼,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那皮肤下的蠕动变得更加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惊扰。
沈越不敢怠慢,指尖凝聚起一股内力,通过那枚银针,缓缓渡入萧衡体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