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哪怕那担忧并非出于爱意,也足以在此刻成为他抓住理智的最后稻草。
他死死攥着胸口衣襟,指甲几乎要抠进皮肉里,与体内那试图吞噬他心智的可怕力量做着殊死的搏斗。
那充满杀意的恶念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啃噬着萧衡残存的理智。
他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因抵抗这可怕的侵蚀而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更尖锐的疼痛来保持清醒。
意识渐渐模糊之际,萧衡终于想起,乔念的血......或许能暂时安抚他体内的子蛊,可以让他从这炼狱般的折磨中喘口气。
是了......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
太痛苦了......
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往外去。
却在这时,营帐的帘子被人从外面轻轻掀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