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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棠皇厉声断喝,眼神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再无一丝父子温情,“铁证如山,你还敢攀咬构陷?!当朕昏聩不明吗?!”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气到极致,猛地一挥手,如同挥去一块肮脏的抹布,“来人!”
殿外侍卫如狼似虎般应声而入。
“传旨!”棠皇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废立之意,“太子宇文珏,德行有亏,残暴不仁,难堪储君之重任!即日起,褫夺其太子冠服玺绶,禁足太子府!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府门半步!给朕好好面壁思过!”
“父皇!父皇开恩啊!儿臣冤枉!冤枉啊!”宇文珏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发出凄厉绝望的哀嚎,被侍卫毫不留情地架起,像拖死狗一样向外拖去。
那绝望的叫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最终被沉重的殿门无情地隔绝在外。
御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重新降临,只剩下沉水香依旧固执地袅袅升腾,却再也无法带来丝毫宁静。
浓重的香气混合着未散的帝王之怒和废太子的绝望,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棠皇宇文拓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力气,颓然跌坐回宽大的龙椅中,面色灰败,揉着剧痛的额角,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