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失落来的人不是绵绵,这会儿,看看谁来了。
景夫人也趁机说道:你也真是,天天不回家看绵绵,今天还是绵绵想你了,她提出来看你。
某绵绵:嗯
她想了她提了她来不就是为了对比两家公司吗
不对,刚才谁来看你了
季绵绵去了景政深办公室,四处溜达,看着人家发财树,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做斗争。
魔鬼:浇死他的发财树,让他发不了财。
天使:不要啊人美心善小绵绵,他发不了财倒霉的是你啊,你俩是夫妻。
魔鬼:鬼个毛夫妻,两年后就离婚了,各奔东西谁搭理谁。
天使:……无法反驳,你浇吧,用开水浇。
在季绵绵魂游那一会儿的功夫,景政深抓着她的胳膊,走吧,既然想我了,我今晚回家。你想要了,回家给你买个平安树。
啊那不是发财树啊刚才她内心白斗争了,长得跟孪生兄弟似的。
进入电梯,她又后知后觉,谁说她想景政深了来着
什么叫自己想他了
她刚刚发呆的时间,又错过了什么。景政深盯着自己笑什么怪渗人的。
到了一楼,前台起身,总裁,这是章女士给您的夜宵。
章静曼!
那份夜宵,季绵绵拿走了。
你吃吗
不吃,积德。
于是,半路,季绵绵下了个车,将那份未动的夜宵打开放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流浪狗就过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后,季绵绵觉得这事儿不对。
让景政深晚上回来,吃亏的是自己啊。
看着他从浴室走出,擦着头发的样子,坐在了床侧,季绵绵在被窝的另一侧,她玩着手机,盯着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觉到背后的那道视线,装作没看到,换上睡衣,直接掀开被子盖了进去。
季绵绵看着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别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开口正要赶男人出门时,忽然,你不吹头发就睡吗
以为她开口要说点什么话,竟然是关注他头发湿的就这样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没开口时,季绵绵的小爪子就伸过去,抓住景政深的头发摸了摸,潮润润的。
被窝中,她踢着景政深,你去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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