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这个概念还真是唐恪被赵司宴误导的,不过他也没有住过民宿倒是真的。乌镇的民居大多都不宽敞——至少赵司寒住的这一家是这样的,她订的是家庭房,有两张床,本来占的空间就够大了,并排不能有两间客房,所以压根不会有“隔壁”这个概念。
有两张床的家庭房对于一个人来说,的确是空旷了一些,不过赵司寒也没在意。两张床之间有一个小小的窗子,打开小窗子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河。时间已经不早,景区里面已经不剩什么人了。
夜间的风带着些水汽,有些凉。赵司寒拿出了手机,翻看她上次来乌镇的时候拍的照片,大多数照片拍的都是一些房屋或是她觉得甚是有趣的小物件,还有一些照片中也有一个相貌清丽的小姑娘。
这不是赵司寒第一次来乌镇,也不是她第一次住这家客栈了。上次来的时候,她还刚刚高中毕业,与她同行的也还有三个好友。当年,刚刚毕业的她们也是在这个房间,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说着过去和未来。
可惜,这其中与她关系最好的那一个人,她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打断她思绪的是一阵敲门声。赵司寒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唐恪。他好像刚从外面回来,头发看上去有些凌乱。
“给你。”唐恪递了一个小袋子给赵司寒,里面装着几块白色的糕点,上头还撒着桂花,“你晚餐几乎没吃,这会儿该饿了。”
他们来的这一路交通状况很是不好,晚餐是在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里吃的,又贵又难吃。赵司寒因为长时间坐车,很是不舒服,所以也没吃几口。
被唐恪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好像饿了。
可是就在半个小时以前,她还在生唐恪的气,现在就接受了他的好意,是不是太没出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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