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动了动干燥的唇舌,把头扭到另一边。他也不介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董徯的信,今早才到,要不要看?”
我立刻来了精神,坐起来抢过信封,信上只有简单几句话,都写得很潦草,但的确是大哥的笔记,原来爹和娘在我重病期间去京城祈福,家里大部分人都一并带去了,他嘱咐我乖乖跟着慕容与去京城。
我看看信,又看看一脸无辜的慕容与,忽然感觉前途一片黑暗。
慕容与微笑着说:“你哥总不会骗你吧。”
我极不情愿地点点头。
他自然而然拿来一杯水递给我,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那么自然。
我实在太渴了,又浑身无力,也就顾不得矫情,端过来一饮而尽。
慕容与幸灾乐祸地接过空杯:“怎么办呢,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去得了京城么?”
“哼!”
“既然得令兄嘱托,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带你回去,小郡主,你说好不好?”
“哼!!!”
常言说得果然不错,贱人就是矫情!